闵远修的脚有些跛,走路时一瘸一拐,却不影响他那杀伐果断的气势。
他走进屋子,道:“你不参见我这个镇抚使?”
顾经年疑惑为何要参见他,更疑惑他这么个人物,竟还在乎这些虚礼。
“你毕竟是开平司捕尉。”闵远修脸一板,道:“既是我的下属,岂敢无礼?”
顾经年摇了摇头,道:“我早不属于开平司了。”
“怎么?我何时罢免了你的官职不成?”闵远修道:“既入开平司,哪怕你真死了,那也是开平司的鬼,烧焦了,也是开平司的灰。”
“我烧了开平司,犯下谋逆大罪,闵镇抚使与我一起担吗?”
闵远修摆了摆手,道:“你能力有限,便是谋逆,无非是烧了些楼宇宅院,还不至于让我兜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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